“要死了,啊啊啊啊……又要去了”随着白芷一声尖叫,胯下的娇躯彻底瘫倒,但我毫不留情的继续抽插,白芷好像被玩坏的飞机杯,只能无力的收紧被操得大开的小穴好让我赶快满足,看着身下女人的惨状,我终于松开了精关,一阵快感冲击我狠狠的将精液射入了女人的阴道,我深呼了几口气,把肉棒从下面拔了出来,肉棒刚一拔出,浓厚的精液便涌了出来,死去神智的白芷已经没办法控制自己阴道的肌肉甚至做不到将自己平时视为珠宝的精液锁在小穴这种操作。
今后的三个月,她就让我天天做题,天天记单词,一天做一套,一天记一单元,周六周末她就让我到她家里去学习,她专门给我辅导,在这段时间里,她一个题一个题的给我讲历年真题以及我这一周坐的试卷上的题,一道单选能给我讲20分钟,因为我对语法一窍不通,她通过讲题给我讲解语法,我当时学的也特别认线点放学回到家,在学两个小时的英语。
虽说没有人黏着,可周遭大堆人品头论足,秦梦芸可也受不了了,下山前原有些走看风景的闲情逸致,到此都烟销云散,能赶多少路就赶多少路,一些儿流连也没有。
我连连呼痛,但心里还是有几粉得意——她现在的鞋里还留着我的精液呢!
其实他不说我也要去帮她的,因为我答应李明要照看她的,我和她就下了车到服装批发市场拿货,拿完货就到了我的家。
人世间快乐的事儿就这么些,丈夫不忠,自己这两年才想明白,倒是想找个年轻力壮的小情人,只可惜自己活动的圈子小,单位里这些稍为看得上的小男孩又胆小得像兔子,她又要面子,能做到的极限就是像今天那样暗戳戳的勾引一下,等着对方主动。